咸鱼的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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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爬墙。
不与傻瓜论短长

【秋陈】天星(一)

#从很久以前的草稿里翻出来的。最近在疯狂翻草稿箱,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一个字都没写,更不更随缘吧。现代AU   OOC都归我


离山学院迎来了新生报道的日子。身为学生会会长,秋山君忙碌地安排着迎新工作,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就得赶忙接起白菜结结巴巴的求救电话。

“师兄,对对对对不起,”白菜哀嚎道,“我路上没注意,这个汽车公司的司机师傅不认识路开错了道。我们现在扎在圣鹭峰的老林里,绕不出去了,导航也导不出来。”

秋山君一个头两个大,但想想情况紧急,先温声安抚了白菜,让苟寒食赶紧联络老师,让关飞白上网搜圣鹭峰的地图给白菜传过去。随后在白菜开启的免提中大声劝慰焦躁的新生和家长,以学生会的立场表示抱歉和请求谅解。

得到了场外援助的大巴车终于艰难地在暮色笼罩离山学院的时候到达了学校。

白菜耷拉着脑袋,站在秋山君身后一个接一个给下车的新生和家长鞠躬道歉。秋山君也一个一个地表达了歉意。他忽然注意到,人群中有那么一个男生,孤零零地被周围的家长和同学包围着,仰头四处看了看,在吵吵闹闹的人群中很是特别。

所有人都下了车,提前安排好的人员引着在车上颠了大半天的大家赶紧去把手续办了。秋山君看看人手余裕,便向那个男生走去。

“同学,你是自己来报道的吗?”秋山君问道,“我带你去报道处吧。”

那个男生转过头来,秋山君一时屏住了呼吸。他完全被这个男生的眼睛吸引住了,那双眼眸涟涟水光泛起,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似黑夜里露出来的点点繁星,坚定又温柔地散发光芒。

“唔,这位师兄……”那个男生犹豫地问道。

“请说。”秋山君说。

那个男生叹了一口长气,无奈地说:“能麻烦您告诉我,国教学院怎么走吗?”

秋山君愣住了,看着这个男生的神情,转念一想便猜到了几分:“你是……国教学院的学生?上错车了?”

陈长生苦笑着点头。

火车站的迎新接待处,国教学院和离山学院的帐篷是挨着的。陈长生拎着行李从出站口出来,远远看见国教学院的帐篷没有人,便想去离山学院那问一问。谁知天色将晚,最后一班大巴准备立刻启动了,白菜见陈长生往他们这边走,以为是离山学院的新生,着急忙慌地就把陈长生推上了车。

陈长生被推上了车,也不好意思要求停车,想想来之前在国教学院的简介上看到国教学院毗邻离山学院,也就坐了下来,便一直这样坐到了离山。

谁知道这两个学院竟然都这么大,就算是毗邻也是隔着一座山头。

听完这个美丽误会的秋山君登时无语,心想这个白菜可得好好教育一番了。

秋山君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他思索着说:“同学,现在太晚了,外头的山路不好走。这件事都是我们的过失,还希望你原谅我们做事马虎的干事。这样吧,你就在我们学校住一晚上,明天我再送你去国教学院,可以吗?”

陈长生看了看头顶的幽深星空,只好答应下来。

“我是离山学院的学生会会长,秋山君。同学怎么称呼?”秋山君和煦地问道。

陈长生定了定神,前方路灯在秋山君身后投射下柔和的暖光,眼前人正如书中所写,“君子端方”。

“我叫,陈长生。”他郑重地说。

学生会尚有收尾工作,秋山君把陈长生领进办公室,让他稍候。陈长生望着秋山君忙碌的背影,一时有些无聊。

原来外头的世界,是这样的啊。陈长生若不是出来读书,还不曾踏出过西宁。西宁太小了,一切人事质朴得恐怕京城脚下的每一个人都会吃惊。陈长生对外头的一切好奇非常,接受得也极快。只是头一次出远门,还是有点念家,不知道师父和师兄现在在干什么……

秋山君终于忙完,把沮丧的白菜领过来给陈长生道歉。白菜为表歉意,十分客气地要请陈长生和秋山君吃晚饭。

三人往食堂走去。秋山君提起了陈长生的行李包,白菜抢着拿,口称不能让师兄再受累。陈长生有些别扭,但拗不过他们,只好两手空空。

好在无论多晚,食堂的小炒也是不会关门的。三个男生大食量,点了四菜一汤,并几碗米饭,全都进了胃里,没有浪费。

麻烦的是,等秋山君想在学校的招待所里给陈长生开个房间时,被告知今日第一天报道,房间已被家长们定完了。

“这,要不,让陈长生睡我床,我找关飞白挤挤?”白菜挠挠头说。

秋山君皱了皱眉头,对陈长生说:“陈同学,这样吧,我宿舍还有个空床位,不嫌弃的话今晚就住我那。”

陈长生不挑剔,随和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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